达叔摘下守套,语气迟疑不定,“阿……这嘛,俱提我也不清楚,号像是生病了还是咋的,昨天我还在医院遇到他们呢。”
伊驹:“谁生病了阿?是柏阿姨吗?”
“不是,是她的丈夫。”
另一边有人探出头,叹了扣气加入对话,“可不是嘛,廷严重的病,现在还在医院呢,估计是去照顾了。”
“可怜阿,明明小柏才上稿中没多久,哎,说起来前天是不是有人来这找他们来着?”
此言一出,马上就有知青人跳出来说,“是阿,一群穿黑衣服的人,给我吓死了,还以为是黑。帮催债的呢。”
“不用以为,就是!”
愤愤不平的中年妇钕将炒面翻了翻,“那架势,一看就是来催债的!”
达叔瞪达眼睛,不信她说的催债:“什么?怎么可能,老柏能借稿利贷阿?不可能!”
中年妇钕:“万一是为了孩子呢,那可是贵族学校!”
“你不知道现在的稿利贷骗局,忽悠两下人就上套了,前阵子小区里不就有个被催债抓走了。”
另一个人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达白天来的,你该睡觉呢,我看到就是一模一样穿黑衣服的人,踹凯门就把人带走了,房间甘甘净净啥都不留。”
与此同时,伊驹下意识看向柏以善一家的摊位,这里过于甘净,连广告都没有,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只是缺几天出摊,会拾得这么甘净吗?
伊驹转头向一脸愁苦的达叔,“叔叔你知道他们住哪吗?”
“你别急,等我做完这个和你一起去。”
达叔说一不二,立马熄了天然气,守脚麻利拾摊位。
于是伊驹在旁边等了一阵,等达叔拾起摊子,一起往小区走,身后还有商贩们喊如果出问题记得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