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茅山法的气息。
除此之外……眼前这个人早就不是活人了。
“你叫什么,师承为谁?”
白衣男子压下了眼底的癫狂,满脸忌地问道。
“贫道钟旭!”
“得诸位祖师赐下道号,凤鸣子!”
“凤鸣子?”
“你何德何能,能担得上这个道号?”白衣男子满脸都是嫉妒,嫉妒的发狂。
自己的道号叫什么,自己道号叫却晦!
那个时候茅山掌门的道号才叫什么?
掌门的道号才叫玄霄!
这么一个小崽子凭什么,凭什么被祖师如此垂青?
“我既敢叫,那便敢担!”
“倒是你,你应该就是那个因为修炼禁术被驱出门外的那个人吧?”
“我师祖都要称你一声师祖,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祖师!”
祖师两个字令白衣男子眉头一挑,他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身着法衣,年轻的不像话的年轻人了。
“祖师,请赴死!”
“杀!”
三尖刀一声轻鸣,夹杂着股股龙吟。
白衣男子:“……你他妈属狗的啊,说变脸就变脸?!”
一口一个祖师,一刀一个人头是吧?
还是祖师的人头是吧?
怎么,修道修魔怔了是吧,连祖师都不放过!
刀刃轰落,惊得白衣男子汗毛倒竖。
这小子,是真的想弄死自己?
仓促之下,其抬手凝出两把长刀迎了上去。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