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小子,你要说这件事吧,我现在就能告诉你。”
“春桃她们家失火那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看到我们村一个叫二狗子的泼皮匆匆跑过去。我当时也没再在意,放完了水,我就回屋睡觉去了。”
“后来失火了,我才知道这是出事了。我那老婆子不让我出去胡说八道,这件事我也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郑老伯看了看那两块青鱼石。
他巴不得赶紧把这东西带在他小孙子的脖子上呢,如今也是把什么话都说了。
“行,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大柱一听这话,当下也没有心思和郑老伯再寒暄什么,他放下东西,匆匆离开了郑老伯的家。
郑老伯摆弄着那两块青鱼石,一个劲的摇头。
“哎,这春桃总算是熬出头了啊。”
眼看着王大柱这是想要为春桃出头,郑老伯也替春桃感到开心。
毕竟,春桃也算是郑老伯看着长起来的那批孩子。
天,黑透了。
柳树村一片静谧,除了少数几户人家还亮着灯,全都熄灯休息了。
就连村里的狗,也都趴在地上呼呼大睡,吐着舌头,肚皮贴在冰凉地面,抵抗着三伏天带来的暑热。
二狗子提着一块酱牛肉,一瓶二锅头,乐颠颠的朝着家中赶去。
二狗子就是柳树村的破皮无赖,年轻的时候一事无成,如今年纪大了,偶尔进城打工。
只要赚够了钱,那就回村歇着。
这人常常是做几个月的工,就休大半年的时间。
如今暑热难耐,二狗子也不在县城里做工了,而是带着此前的工钱,回村里避暑。
“这酱牛肉可真香啊,晓花这骚娘们,不仅那方面勾人,做酱牛肉的手艺更勾人。”
“嘿嘿,老子今晚可得好好补补了!”
二狗子说着话,直撮牙花子。
他提着好酒好菜回家,刚进门,顿觉眼前一黑。
“哎!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