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青云,几乎快要受不了,女人在黑暗中的妖娆时。
闪烁的弥红灯,突然刺破黑暗。
每隔十五分钟一次的黑灯舞环节,结束了。
陈青云下意识转身,想要在人群中找到,刚刚那个女人。
可舞池中,只有无数扭动的躯体,根本分不清方才紧贴的那道身影。
就在陈青云倍感失落之际。
一道带着哭腔的娇嗔,从身后传来。
“青云哥!”
只见赵艺欢裹着貂皮大衣立在台阶上,发梢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敞开的大衣下,将曲线勾勒得近乎张扬。
在暖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引得周遭男人频频侧目。
“你可总算来了,想喝什么?我请客,毕竟你心情不好。”
陈青云说着,故作绅士的伸手,帮赵艺欢拂去肩头的雪花。
“来瓶白兰地吧。”
赵艺欢晃了晃胀痛的太阳穴,眼尾泛红不知是被老妈刘芸气的,还是冻的。
三瓶烈酒下肚,陈青云已感到天旋地转,赵艺欢却仍紧攥酒瓶不肯罢休。
还将酒杯,重重砸在桌面,使的酒水溅出星星点点。
“青云哥,你说我妈做的是不是太过分。”
“我哥还躺在医院里躺着,她倒好,带着野男人回家。”
“要是让我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非把他的蛋,踩碎了喂狗。”
赵艺欢哽咽着大口灌酒,酒水顺着下颌滑进锁骨。
看的陈青云,狂吞一口唾沫同时,胯间泛起一阵凉意。
几乎就要脱口,那个野男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但最终舌尖抵着后槽牙,将话生生咽了回去。
“长辈的私事,咱们晚辈还是少掺和。”
陈青云帮赵艺欢到满酒,转移话题道:“倒是赵书记的事,网上都传疯了,总台新闻还做了专题。”
“对于他的处分,是不是也快到了?”
赵艺欢叹了口气,仰头饮尽杯中酒。
猩红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在锁骨处凝成晶莹的水珠。
“市里的常委和纪检连夜开会,说是为了平息舆论,最迟今晚就会发通告。”
这个消息,让陈青云大为欣喜,又往赵艺欢杯中添了半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