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孩子的亲生父亲,已经不幸丧生,你真的没必要再执着于生下这个孩。”
“独自抚养一个患有先天心脏缺陷的孩子,其中的艰辛超乎想象,你要为自己多考虑考虑。”
白桔的这番话,如同点燃了导火索,让赵婉仪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
“你……你胡说,他根本没有死。”
“到现在为止,警方都还没有找到他的尸首,怎么能就认定他死了呢?”
打胎室外。
当陈青云听到两人对话。
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白桔口中所提及的,不正是他吗?
难道赵婉仪腹中所怀,是他的种?
如果真是这样,这孩子绝不能打。
这,才是他要的伟大计划结果。
陈青云当即冲进打胎室。
一把抓起赵婉仪手腕,使足了劲往外拽。
“你谁啊,是不是有啥大病?”
赵婉仪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吓得花容失色,根本来不及回头看一眼。
身体更是出于本能,反手朝身后甩去,试图挣脱那只粗暴野蛮大手。
“你说我是谁?”
陈青云低沉且硬朗的声音,传入赵婉仪耳中那一刻。
赵婉仪身体如遭电击,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是那个狗男人……
自从被这个狗男人收拾后,每晚总会不受控制,想起这个狗男人身影。
以至于,她无数次在心底唾弃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
明明自己一直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对男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怎么就沦落成这样?
最终,赵婉仪将这种行为,归咎于需求。
可直到那天,看见矿砂岭死亡弯道车祸新闻,听到陈青云被撞下悬崖的那一刻。
她的心,仿佛被一把锐利的刀,狠狠扎了一刀又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