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工头,老子把你当亲兄弟,你竟敢对我老婆下手。”
“老子锤死你个杂种……”
一锤接着一锤。
不一会儿,那道背影就被砸得血肉模糊。
就连那玩意,尚富贵也没有放过。
碎肉与血水飞溅,场面惨不忍睹。
可就在这时,跟在身后看热闹的工友中,有人脸色大变惊呼起来。
“不对……这人好像不是工头。”
那名工友,指着大青石下方,声音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恐惧。
“工头……好像已经死了……”
听闻此话,原本还在围观的其他工友,全都顺着所指方向望去。
只见大青石下方的石缝之中,倒着一具尸体。
尸体的整张脸虽被劈砍得惨不忍睹,可依稀能辨认出正是工头。
尚富贵看到这一幕,吓得手中二百五十斤大铁镐,咣当一声砸落在地。
“既然这具尸体是工头,那被我锤得稀烂的人是谁……”
尚富贵双腿打着哆嗦,颤颤巍巍将那具锤烂的背影,小心翼翼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又傻又憨的脸。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一众矿工疑惑震惊之际。
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黝黑妇女,才从极度恐惧中回过神。
语无伦次的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