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的心是不是都挺硬的。”
“我知道我错了”
“但怎么,我怎么道歉和弥补都没有用。”
陆相挽看着他这幅醉态,和他疯子似的摔一个又一个的酒瓶的醉酒行为,只觉得满屋子的酒香和木桶香熏混在一起让人想吐。她站着,所以俯视贺寂州的脸,她想大声斥责贺寂州根本就不配得到许懿的原谅。
但张口的时候。
她还是理智了些。
“你做的过头了。”
“没人能原谅你。”
她的声音就像是没解冻的泉水一次性全扑倒在贺寂州的身上,让贺寂州冻骨头的发颤,他抬头看陆相挽,正好就见她提包离开的残影,贺寂州没起身拦,也没有转头视线紧跟随着她。
陆相挽自由的踩着高跟鞋一路走至门边以为能开门要出去。
却在开门的时候被门外贺寂州的保镖伸手拦在门内。
此时贺寂州还坐在原处。
两人一站一坐,背对着背。
几秒钟之后,陆相挽就听见贺寂州发出椅子的挪动声响和他踢踹酒瓶,酒瓶在四处滚动的声音。
“噼哩~”
"嘭隆嘭隆~"
"啪噗~”
“哐~噔~”
陆相挽的手机自从被薄时漠夺走销毁之后,她就再没有通信工具。
而现在贺寂州在她背后发出来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动静都是一次比一次更声势浩大,她此刻真的相信贺寂州在发酒疯,她开始害怕他发疯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甚至恐慌到一度还能想起来他甚至拿枪对准过她的心脏。
她在心里不断猜度。
眼睛也在观察门外保镖的数量和站位。此刻保镖围着她不让走,让她更笃定自己的想法,她已经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几分机会可以硬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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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时漠待你好吗?”
贺寂州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出现。
像是在陆相挽已经绷紧的弦上拉弓,她浑身一颤立马防备的转身看向贺寂州。
贺寂州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血腥红肿着一双眼睛,满脸的熏红醉态,半倚着桌子坐着,一只腿伸直只有脚后跟触地,另一只则稍显弯曲踩在地上,双手各自后撑在桌子上,除了盯着陆相挽的眼神之外,全身上下尽是恣意放松的样子。
两人就这么对视。
贺寂州突然哼笑一声,他笑得实在是太邪魅,虽略带点凄苦的酸臭味,但看着也很是僵硬干涩。
“为什么你们就可以和平相处?”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和许懿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