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如眼底红彤彤的,她气的眼皮直跳,张嘴几次都无语到嗤笑。
“你知不知道你吃了两份毒药,死期在一个礼拜之内。”
“知道。”
他问答的很平静,太像是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凌司如无话可说,憋半天也只能骂他一声疯子。
凌夏浔转身在沙发上先坐下。
“现在能说了吗?”
凌司如瞧他坐在那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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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他确实是拿捏的很好。
也可能是有什么触动到凌司如,凌司如哼笑一声也不再斤斤计较。。
话里挑挑拣拣,就和凌夏浔说了个大意。
“艺术文学上,有种文学叫做小妈文学。”
“你知道吗?”
凌夏浔一看就是不知道,眼里跟堵墙似的偌大的空白。
“不知道?”
凌夏浔没回答,他以为凌司如还有什么幺蛾子要扯,听到下一句才知道这是正儿八经的开场白。
“这种文学的看点呢,就是爹的儿子爱上自己亲爹的小老婆。在某种意义和看法上,也可以叫做背德乱伦。”
凌司如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背对着凌夏浔靠在楼梯口半人高的柜子上,刚到出的水还很热乎,她捧在手心小口的喝。
“你说,陆相挽这种传统家庭和教育出来的女人,她能不能接受薄时漠把她当做白颂清的替身?”
凌夏浔也不傻,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是惊讶的不敢相信。
“你是说薄时漠喜欢白颂清?”
凌司如哼笑一声给出不置可否的答案。
“嗯哼。”
“他把我当借口忽悠陆相挽,我猜只是觉得,这比还要和她解释她为什么是白颂清的替身来的简单而已。我这下成了她的替身,倒是被迫背了白颂清的锅。”
凌夏浔好像能把所有荒唐事全部联系起来,他才知道为什么苏林别墅地下室那个木盒子里的女人从未见过却看起来似曾相识,薄时漠无情霸道为什么偏偏就对陆相挽强求闪婚,这一切现在好像都变得突然透明。
“这是你当初不让我告诉她,她就是救薄时漠的原因吗?”
凌司如眼睛看着外头的黄昏,偶尔还能听见被秋风吹压的枝条也能发出断枝的声音,她前面说得所有都无关痛痒,眼角含笑。但这一刻她突然收起所有嗤笑,面相严肃,正儿八经。
“一根稻草压不死骆驼,但总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