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如正在穿防弹衣所以开了免提。
电话一接通就是薄盛来立马没头没尾没寒暄没阴谋的直白式开头质问。
她第一反应自然就是薄盛来已经反水。动作一顿之后,思考了片刻其中的可能,而后继续照旧熟练得自我穿戴。
“薄二少,你这是要告诉我,你到了今天临时反悔了?”
薄盛来不是这个意思。
他有点是怕自己背锅的意思。
“就算当把杀人的刀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吧?我总得知道个理由。”
“他要杀我。”
凌司如随便对薄盛来撂个理由。
但不算是编的。
她反正是觉得够薄盛来信服就行。
真真假假的不关薄盛来的事。
“所以你要杀了他?”
薄盛来激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不可思议得信了。
“你这么聪明,还学会抢答了?”
凌司如不置可否。
她可没说要不要杀人。
都是薄盛来说得。
“所以今天还真的是一出父女相残的戏码。”
他越说越是往那个方向去了。语气还挺激动。凌司如倒没觉得自己随便几个敷衍的字能有这样的效果。
但她乐得看他思维涣散,故意不解释澄清。
“怎么,很期待吗?”
“怎么不期待?”
“早听说你们游城为了夺位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婿杀丈人,主倒仆上位。是一点都不够看,到头来,啧,还是你家最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