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则言问:“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学校?”
路时抬抬下巴,“那不,是漆与白有事来找小蝴蝶,我正好来检修一下学校防御机器。”
俞则言蹙眉:“他俩真的……”
路时摸摸下巴:“你指的是结婚那件事?”
“嗯。”
路时惆怅道:“怎么说呢,一个急着结婚,一个为了进入总参部而结婚,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小蝴蝶二十?”
俞瓷轻眨了下眸,“二十一岁。”
路时说:“21了啊,陆地18就可以结婚了,放心吧,漆与白看起来不算聪明,人品没的说。”
他话音刚落,感觉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路时以为说人坏话被抓包了。
一转头,是蒋少枭个混球过来。
蒋少枭拎着个袋子,递给俞瓷。
“瓷哥,你早上怎么走那么早,这是我哥让我捎来给你的。”
俞瓷害臊劲儿还没过,小声问:“这是……什么?”
蒋少枭迷茫:“不知道,我哥说我要是敢打开就把我狗头拧了。”
路时犯贱去抢:“让我看看!”
“不行!”俞瓷忽然大声喊一嗓子。
眼看路时即将抢到袋子,想也不想一尾巴扫过去。
啪!
路时手背被抽红。
小鲛人慌慌张张把袋子抢过来往怀里藏。
他直觉,这里面的东西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路时疼的直抽气,“俞瓷……你真狠心。”
“对不起。”俞瓷嗫嚅道。
路时叹气:“我走了,再见……这一别,可能再也不见……”
俞则言无语:“别演了,不掉两滴眼泪还想要珍珠?”
被识破心思,路时傻乐,尴尬地清清嗓子,转身走远。
俞则言看弟弟一眼,“走吧,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