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见证奇迹啊。”楼春月忽然调皮一笑:“要不我们做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
楚阳一愣:“不是吧姐,你还来?你是妖精吗?”
楼春月噗嗤一笑,拍了他一下。
“才不是呢,我是没力气了,也有点疼。”
说着指尖划过他胸膛,轻声道:“我可以做点别的,换个方式,要不要?”
“要……要是不要呢?”
“噗嗤……”
“春月姐啊……”楚阳感慨道:“自古以来,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多少英雄好汉都败在了色字上,红颜祸水,美人蚀骨,美色是一把刮骨刀,要戒色才能长命啊。”
楼春月听得一愣一愣的:“实在不行就直说,不用说得这么文艺的。”
楚阳呵呵一笑,话锋一转:“我就不戒了,我骨头比较硬。”
“噗嗤……”楼春月被他逗乐。
“既然不戒,那就……”她舔了舔嘴唇,然后。
身子一矮。
如此这般,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
这些日子,楚阳都有分别让小梨子和小闺秀交流过口才和手工。
感觉倒也是不错的。
但楼春月显然在技巧方面更胜一筹。
最能放的开,仿佛天生媚骨。
季漠那小子花一万多才换来白小洁的没喉,大抵也是这般体验了。
有种原地起飞的畅然。
楼春月抬头看他,眉眼风情无限。
然后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二弟,三块了!我了个豆!”
“你了个豆,大哥别一惊一乍的。”楚阳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