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蓝见到“恩人”到来,连忙丢下刀,擦拭掉手上和脸上的猩红血液,毕恭毕敬地行礼。
“臣拜见誉王殿下!”
“堂兄免礼。”
沈玉泽好奇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不昨日陛下的圣旨刚到,那些庶出的杂种想着把我和我爹一起做掉,让庶老二袭承襄王位。”
“没办法,我只好先下手为强。”
“宰了所有的庶出杂种,还有他们各自的党羽,手都砍酸了。”
沈青蓝轻飘飘地说出这些话。
事实上,他也很轻松。
堂兄弟俩还真有些相似,不过面对的困境不可相提并论。
沈青蓝面对的庶出杂种,都是一帮只会吃喝玩乐的酒囊饭袋。
沈玉泽面对的庶出杂种,是握有三十万精锐的穆王殿下,现在还成了武圣呢。
至于襄王沈明诚。
襄州巡抚使遵照圣旨,将其圈禁在了襄王府,但接下来的事他就没管了。
毕竟是襄王的家事嘛。
沈青蓝和沈玉泽在院中坐下,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我把我爹关在了一间偏房里,里面有我娘的牌位,就让他下半辈子就这么活着吧。”
“也好,但要记得和陛下打声招呼。”沈玉泽提醒道。
“明白。”
这是很简单的权力站队。
如果不这么做,襄州就不会再有襄王府,沈玉卿大概率会让藩王位空置,以后等他自己多生几个儿子,再给封过来。
襄州是个好地方,主要是有着两座顶尖宗门,且扼守大云整个东南地区。
不过,沈玉卿现在愿意让自己的堂兄弟坐镇。
谁让这是亲弟弟作保呢。
沈青蓝的报答,很简单。
帮沈玉泽在襄州练兵。
“誉王殿下,臣知道您的心腹大患是什么。”
“要想稳稳啃下辽东州这块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