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人再继续提及。
现在的朝廷文书当中,对于那次的流血事件,也没有多少文字形式的记录。
沈玉泽淡淡道:“你和内阁还有兵部、礼部商量一下。”
“内阁负责统筹此事,兵部分管战事,礼部分管交涉,即兵又礼,双管齐下。”
“让兵部从河东州选一名将军,带五万铁骑进入草原,再让礼部问一问七年前的流血事件是怎么回事。”
“大雍要是给个交代,礼部再去调停大雍和辽金之间的战事。”
“不给交代,那就打!”
如此一来,足够体面。
赵良觉得颇为妥当,便继续问道:“那……沈玉尘的这份奏疏,该如何批复啊?”
“随便你。”沈玉泽说。
“啊?”
赵良以为,这三个字是对自己说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就是对奏疏的批复。
你沈玉尘爱打就打,朝廷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找朝廷要粮要钱要资源。
赵良哭笑不得道:“殿下,您比起陛下,真的是要……”
话说到这里,他有点说不出口。
沈玉泽好奇问道:“要什么?”
“要更加不讲规矩……”赵良实诚道。
要是换做沈玉卿处理此事,大概率还是要保住大雍,沈玉尘就能从中得利,朝廷继续保持着这种均衡态势。
沈玉泽出手,果真还是大不一样。
这份奏书,由赵良批复,派人送还辽东州。
在这过后,赵良并未离开,而是继续和沈玉泽待在一起。
“殿下,其实还有件事情,内阁六人都已经达成一致,但就是不敢和您说。”
沈玉泽慵懒道:“你说都说了,干脆说清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