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沈玉泽没来得及剪去大部分红线,就被迫离开了那座桃源仙宗。
包括,与宋芷柔之间的那一根。
在拜堂过后,便是婚宴了。
誉王府内摆满了桌子,卢淑惠与张瓷以及南溶月这些女子坐在一起。
张瓷撑着下巴,整个人显得慵懒至极。
卢淑惠阴阳怪气道:“一代天师,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太后娘娘,你管的可真够宽的。”张瓷没好气道。
“两位,现在可是誉王的婚宴,就别斗嘴了吧。”
南溶月在一旁打着圆场。
这俩人,见面必掐架斗嘴。
张瓷幽怨道:“南仙师,是太后娘娘先找贫道的茬。”
“当初的事你还记不记得?”
“当着先帝的面,她都得说我几句,要不然心里不痛快呢。”
南溶月不做评价。
在沈玉泽出生前,三人就算是熟人了,但张瓷说的也是事实。
卢淑惠笑吟吟道:“难道你在先帝面前说哀家坏话还说的少了?”
“那你觉得,先帝是听我的,还是听你这个狐狸精的?”张瓷翻了个白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狐狸精算是对一个女子的较高评价。
但卢淑惠本质上就是狐狸精。
俩人叨叨个没完,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南溶月恨不得立马换个位置。
四处望去,基本上都坐满了。
等到沈玉泽过来敬酒时,打趣道:“师姐,幸亏当初先帝没把你给纳入后宫,要不然整个皇城非得被你们拆了不可。”
“哀家才懒得与这种无耻之徒计较!”卢淑惠轻哼一声。
张瓷笑吟吟道:“主要是你娘看不惯我~”
这俩人,帮谁事后都得挨收拾,但好在她们俩对彼此,大多数时候就是动嘴,很少动手。
沈玉泽端起酒杯,催促道:“娘,师姐,赶快喝吧,我赶着去下一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