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一脸怪异之色,尼玛,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赢若风,你一定要我包扎是不是?”白子衿无奈的看着赢若风。
“你可以看着我去死,反正我碍某个人的眼。”赢若风不知何时已经抛弃了清冷高傲的人设,在毒舌哀怨的道路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凤惊冥邪魅俊容带着讥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白子衿揉着自己的头。
不行,她得赶快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否则她就该躺在**了。
白子衿看向凤惊冥,星眸带着丝丝歉意:“凤惊冥,伤者为大,我先给他包扎?”
“媳妇你不用问我,本王也非那种不识大体之人。”凤惊冥薄唇轻掀,吐出很“善解人意”的话。
“他救了本王的小舅子,又是你的大师兄,该救。”
画重点,本王的小舅子!只是大师兄!
而且他媳妇还问他了,这让凤惊冥感觉心里十分温暖。
白子衿并没有听出凤惊冥话里的深意,她感觉到十分欣慰,还好凤惊冥这次没那么霸道,让她十分快速的解决了事情。
赢若风却冷冷的看了凤惊冥一眼,清冷的眸子划过极冷之色。
“赢若风,我现在给你包扎。”白子衿抽出剪刀,蹲在床前,将赢若风的裤子剪开。
剪到一半,赢若风忽然清冷开口:“烦请鬼王大人出去,我并没有给外人看到身体的意思。”
白子衿起初还不觉得哪里有问题,还在继续剪着裤子,忽然她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啊。
难道她是内人吗,还有,这不就是两条腿吗,白子衿嘴角抽搐着。
凤惊冥并没有答应赢若风,而是看向了白子衿,桃花眼闪烁着委屈:“媳妇~”
“那个,你先出去吧。”白子衿实在是没办法了,这血流得实在太快,要是再不止血包扎,赢若风真的能挂。
凤惊冥幽怨的点头,踏步出去了。
白子衿心里带着歉意,替赢若风认真的止血,上药,然后包扎。
这的确如赢若风所说是皮外伤,只是刚好伤到血管,导致血流不停,止住了就是小伤。
“好了,一天换一次药,记住不能碰水,十几天就能好。”白子衿习惯性的手向左边抓去,想抓记事本来记录,可当她抓到一团空气时,她脸一滞,然后默默将手放下。
赢若风将她这奇怪的动作和片刻呆滞的神色收入眼底,清漠的丹凤眼划过不解和深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