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中阳抬眼看向两人,冷声问:
“怎么,两位领导觉得,我在诈你们?”
“你怎么想的,我们管不着。”
李兆溟冷声道,“要想让县长帮你捞张文吉,得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
“行,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证据。”
夏中阳说到这,伸出右手食指,抬眼看向两人。
李兆溟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
“他怎么知道,我从制药厂拿了十万?”
“难道是那个姓苏的会计将这事告诉他的?”
赵洪根心里也咯噔一下,但他故作镇定,沉声问:
“夏主任,你少在这故弄玄虚,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夏中阳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冷声道:
“县长,您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这是十万,你们当中有人为了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从制药厂拿了这笔钱去市里运作。”
“怎么样,县长,我没说错吧?”
赵、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脸上一片死灰。
赵洪根若是能升任县委书记,李兆溟便有机会接任县长。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通过张明强从制药厂拿了十万,进行运作。
听到夏中阳的话,他如何能不心虚?
赵洪根同样心虚不已,夏中阳既然知道李兆溟从制药厂拿了多少钱,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呢?
这当中有个误会。
制药厂总账会计苏洪涛告诉夏中阳,县长赵洪根从他们厂里拿了十万,常务副县长李兆溟拿了五万,将实际数额缩小一半。
夏中阳说的十万,针对的是赵洪根。
赵、李二人误以为指的是后者,真可谓误打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