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记,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要等晚宴结束以后再说。”
“就这样,你请便吧!”
赵洪根这话蛮不讲理,颇有几分耍无赖之意。
这话若是出自其他人之口,纪魁一定会毫不犹豫怼回去,但赵洪根说出来,则另当别论。
他是政府主官,具有一锤定音的话语权。
赵洪根说完这话,连瞧都不瞧纪魁,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纪魁面沉似水,心中暗道:
“姓赵的,你力挺常达康任县纪委一把手,差点让我鸡飞蛋打。”
“既然如此,我凭什么给你面子?”
“想要在老子门前装叉,门都没有!”
在体制内,挡人升迁之路,如杀人父母。
在此前提下,纪魁绝不会和赵洪根客气。
“不好意思,县长!”
纪魁一脸淡定的说,“不行,人我现在就要带走!”
夏中阳一颗悬着的心刚稍稍放松下来,听到纪魁的话,脸色刷的一下阴沉下来。
县长赵洪根听到这话,面沉似水,抬眼看过来,冷声问:
“纪书记,你——说——什——么?”
赵洪根问话时,一字一顿,满脸怒色。
纪魁丝毫不惧,淡定作答:
“县长,夏中阳的事关系重大。”
“为防止出现意外状况,我必须立即将他带走!”
赵洪根没想到纪魁竟敢当面和他叫板,怒火中烧,两眼逼视着他,沉声问:
“纪书记,我要是说不呢?”
“县长,不好意思!”
纪魁抬眼与之对视,冷声道,“这事你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