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茅草屋里了。
“嘶--”
“快躺着先别动,你摔到陷阱里了,脚腕被木刺扎穿了,且得好好养着,万万别动。”
说话的是个健硕的白胡子老爷爷。
翎爻感受到了脚上的痛,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爷爷,我没钱--”
她很实诚。
老爷爷叹口气,“谁家有钱的女娃娃会跑到深山里呢,何况这山里还有野兽,这陷阱是我儿子挖的,你掉进去有我们的责任,我们给你养好,但你伤好了以后多少也要做点活计补贴我们,毕竟我们家--也不富裕。”
岂止是不富裕。
简直是穷得就剩爷俩了,爷俩都没媳妇讨。
“我认识草药,我可以上山捡草药,我还能打鸟!”
这都是她觉醒了凤凰真身后的传承。
只要这附近没有比她更大的凤凰,那这些鸟都会听她的话。
“等你腿好以后再说吧,这有水,你自己擦擦。”
就算他是爷爷辈的,也不能照顾她一个女娃。
对人家名声不好。
“谢谢爷爷,等我好了我一定--”
“吱呀-”
门关上了。
翎爻抿抿嘴,知道人家是不信她呢。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屋子,这个屋子不大,除了这张床对面还放了许多杂物,该是杂物间,也就是说外面起码还有一间是那爷爷和儿子住的。
只是--为什么这么巧呢。
她逃进了山里,分明是脱力晕过去的,若是摔进洞里被木刺扎穿了腿她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
晕的太死了?
可她以前--
算了,她以前也没晕过。
胡来说过,既来之则安之。
这俩人能在深山上救了她,哪怕暂时是个虎窝她也得睡。
她拆开脚上的纱布,果然一个一指粗的血窟窿,这不看还好,看了反倒是觉得更疼了。
好在这父子俩把水和换洗的药都放在了她手边,这样她虽然不能下地但也方便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