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看来害人精是家族遗传症状。
护送那头活泼好动的母猪回家,我和她站在门口望着里面乌泱泱一大片黑猪。
“你知道吗,”她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听说野猪马上要取消二级保护了,到时候我们可以给每个员工分配一头猪,这样我们就可以骑猪上班了。”
……我无法想象骑着一头猪去卖淫。
我会把客户臭死在床上的。
披着鸡皮的连环杀手,必杀是体味,天呐,太姥姥都要被我从坟里气活。
而且我把猪停哪儿呢,拴酒店门口吗。
不行,不能再想了。
“你们自己骑吧,我的那头送食堂去就行。”
“那你觉得猪算机动车还是非机动车?你知道吗,虽然猪很胖,但它的最高时速可以达到千米每小时。电动车限速都三十码,要是我们上非机动车道把别人撞飞了怎么办?”
好了,好了。
骑猪的话题到此为止。
“办公室门口还有坨屎,去铲了吧。”
我拍拍她的背,走向厕所,想洗个手。
正在洗手间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不知从哪里忽然传出嘶哑的嗓音。
“有~~~人~~~吗~~~”
我看着镜子里唯一的活人,脸色唰的一下惨白。
现在用两根卫生棉条绑个十字架还来得及吗。
“你~带~纸~了~吗~”
等等,这个厉鬼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有点,像主管。
“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