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惜微当年的认罪书。她之所以认罪,是因为向良被施以私刑。而当日行刑之人,正是你的亲弟弟——向、柏、康。”
“不可能。。。。。。”向肖望嘴唇颤抖,低声呢喃,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行刑之后,他本不至于死。可向柏康不愿请郎中为他诊治,最终向良伤势过重,丢了性命。”
“你在胡说!你骗人!”向肖望情绪激动,大声反驳。
“由于没有家属料理后事,最终只能用一张草席裹身,葬在了义冢,连块墓碑都没能留下。”
“你给我闭嘴!!”向肖望冲着莫惊云声嘶力竭地大吼。
一个歇斯底里、面目狰狞。
一个风轻云淡、神色从容。
究竟谁才是那个“疯子”。
穿心蛊已经在向肖望的体内游走,不出半炷香的时间,就会游走到心脉。
但莫惊云觉得,不用等到那一刻了,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最令他畅快的惨叫声。
“叫啊!再大声点儿!你的亲弟弟杀了你的亲儿子,而你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我让你闭嘴!!”向肖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一双眼里满是恨意,恨不得亲手活剥了莫惊云。
可莫惊云只是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得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邱漓见状,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下意识地想问问冬苓:“这人是不是有病?”
然而,当她回头时,却发现冬苓脸上同样带着笑意。
难道有病的是自己?
向肖望这副惨状,难道不该让人觉得可笑吗?
冬苓察觉到邱漓的目光,转过头来,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这人你认识吗?”邱漓问道。
“认识,他是我四哥。”冬苓语气平淡地回答。
。。。。。。”
邱漓一时语塞。
那有病的肯定是他们这一家子,毕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如此大的阵仗,倒是叫人好奇,中律司此番到我三生殿,是要办什么案子呢?”
门外,传来一道女子质问的声音,话语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满。
谈茗聆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衣走在最前面,身后虽跟着几十名打手,可这些人却丝毫不减她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