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哥,放松。”
他轻声哄劝,语气里满是温柔与耐心。
换来的却是江洵不耐烦的一句:“别磨叽!”
傅钺:。。。。。。
晚风吹动着未合严的窗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两只麻雀躲在树上停歇,时不时变动着位置,而后飞来了第三只,纤细的树枝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树下那只木秋千被风吹的前后摇曳,时快时慢,时动时静。
“别咬自己,咬我。”
“翻身。”
“喊人。”
“再来一次。”
傅钺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在这暧昧的空间里回荡。
江洵:“不来,明天还要出任务。”
“我陪你去。”
“不行,要早起。”
“路上再睡。”
江洵:。。。。。。
两人沉溺在汹涌的欲望之中,傅钺似火,肆意地燃烧、掠夺,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江洵如水,默默地包容、接纳,接二连三的为他破例。
一番云雨后,该做的皆已做尽,可傅钺心中依旧觉得空落落的,仿佛缺失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直至听见江洵那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傅钺才琢磨出什么不对来。
他们好似自始至终都没有吻过彼此。
一个相互试探、唇齿交缠,甚至令人濒临窒息的深吻。
他们始终在同对方较着劲,甚至没有说过一句“喜欢”。
那些三年前因种种缘由没能说出口的话,三年后,因为那倔强的自尊心,依旧被深埋在心底,未曾袒露。
即便被折腾得情迷意乱,泪眼婆娑,江洵也始终未曾求饶。
只因江洵心底,对他已失去信任。
江洵所说的两清,仅仅是针对下药一事,至于当年那句羞辱之言,如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底,始终未曾拔除。
傅钺理清这一切后,无奈地长叹一声,这都干的什么事?一番折腾下来,非但没有拉近彼此的距离,反而让关系倒退了好几年。
他太了解江洵的性子了,哪怕二人同榻而眠,胸膛紧紧相贴,江洵也不会轻易放下心中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