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甘之如饴。
“所以这哪里是饭局,这分明就是坦白局。”
傅霖笑着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看向冬苓,打趣道:“认识四年了,还是头一回见这丫头哭。”
“这不是急的嘛。”冬苓哽咽着回应。
“是是是,另一个鸡腿归你,算霖哥给你赔罪。”傅霖连忙应和。
“一个鸡腿就想把我们苓儿打发了?”秦在锦为冬苓打抱不平。
“那锦哥儿说该怎么办?”
“这顿饭得你掏钱。”
“没问题。”
有些话当面说清楚,确实比憋在心里好受得多。
起码日后再提起,不会成为彼此心里的疙瘩,更不会成为吵架翻旧账的由头。
“不过那个术老板,确实挺让人在意的,你们说他会不会是白榆人?”秦在锦咽下嘴里的食物,突然开口问道。
“我觉得有可能,但他为什么还要抓人试药呢?莫非是感染者?”邱漓回。
如果术老板是母体血液携带者,确实没必要大费周章抓人做药物实验。
可他若是感染者,那就说得通了,他迫切需要找到摆脱母体控制的办法,重获自由。
饭后,五人走在玉饶县的腹心,这是一条被唤做青萍巷的街道,是烟火气最盛之处。
这些时日以来,五人总是忙着做任务,还真没静下心来感受玉饶的乡土人情。
时逢午后,暖阳倾洒,给街巷披上一层薄金。微风悠悠拂过,街边屋檐下悬挂的幌子轻轻晃悠,似在诉说着市井的逸事。
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卖茶水的铺子前,几张简陋桌椅围坐着歇脚的行人,他们手持粗瓷大碗,仰头灌下茶水,再畅快地用袖子一抹嘴角,彼此间高声谈论着谈家今日的倒台,简直是大快人心!
不远处,糕点铺飘出阵阵甜香。柜台上摆满了各式糕点,色泽诱人。
伙计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呼着往来顾客:“客官,尝尝咱新出炉的桂花糕,软糯香甜,保准您吃了还想吃!”
孩童们被这香气勾住,拉着大人的衣角,眼巴巴地望着糕点,嘴里嘟囔着要买。
街道中央,货郎挑着担子缓缓前行,担子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小物件,拨浪鼓“咚咚”作响,引得不少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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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艺的汉子袒露着结实臂膀,在街边空地上耍起了大刀,寒光闪烁,虎虎生风,周围围满了喝彩叫好的百姓。
这是玉饶县的青萍巷,于这晴朗微风的午后,满是鲜活的百姓生活图景,热闹非凡又温馨惬意,好似整个玉饶县都本该如此。
邱漓一蹦一跳地走在几人最前面,身后传来冬苓时不时地叮嘱,让她看着路,别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