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绵拖鞋,纤小柔弱,只到他的胸口。
姜嘉茉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裹紧在怀里。
裴京聿没撑伞,肩膀覆着湿凉的薄雪,宛如蒙尘的明王像。
男人指尖星火明灭,白雾缭绕,像古旧香案前的红蜡,让信众恨不得跪身点亮。
裴京聿修长指节碾着火星,徒手掐灭,指腹灼烧到心底。
他语气带歉意:“心里乱,觉得你不会开门,才点烟等。我没抽。”
男人揉她绸缎般的黑发,把下颚蹭上去,享受微润的温暖。
他一贯锋锐绝色的五官,此刻柔得像水:“没碰烟,因为想亲你。”
姜嘉茉被他揽紧,微微颤着白瓷般的脊背,很软地闭上眼睛。
他把她抱到踩在他的鞋上,撩开她的长发。
男人带点儿渴切,舐她的后颈和耳际。
他问:“盛煦抱你没,有没有让他碰这儿。”
“……没有。”
姜嘉茉融在他怀里,悄声讲:“门廊这里,很冷的。”
“长点儿记性,谁让你温暖的。”
裴京聿掌骨搡着她的脊背。
他的独占欲像细密的针一样,刺下来。
怎么也满足不了心里那种瘾。
他在她肩颈嗅下,病热地留下红迹,让她酥酥麻麻:“是盛煦给你搭的外套,还是我?”
姜嘉茉指尖在颤,讲不出口。
两人心照不宣。
“我吗?”他惩戒地吻她,掌骨搭在她软白的小腹上,似无意:“什么都是我的吗。”
裴京聿完全阻隔了室外的寒雪。
他嚣张肆意的热气,一蓬一蓬地渡下来,混着他身上荷尔蒙的厚重。
“可我一次都没尽兴。”
他用唇勾勒她的皮肤,再撑住脊背不让她逃:“你真有好手腕,光会折堕我。”
姜嘉茉想起每次都是自己没意识昏聩。
他真没知足过。
她就觉得羞惭,红着脸垂下头,细声说:“你也有好手腕。”
姜嘉茉被他吻到氧气泵空:“你不反省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