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讲过吧,我几年前情绪不好。很喜欢坐在门廊,看远处的黛山和云翳。”
裴京聿半蹲下来,帮她整理裙摆
,系高跟鞋的绶带。
他垂睫,沉沉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恶劣:“没事少招我。你剩下二十次,今晚我全让你兑现。”
“谁不知道?你的恩人日日来看你,给你写信寄情。”
“不是的!”
她细腿白若冻玉,交替摩挲了一会儿。
姜嘉茉红着脸,抖着嘴唇:“那种事不能多做的。”
她像被丢掉的小羊羔,委屈地说:“而且你都不满足,就我一个人,显得我好没出息。”
姜嘉茉的绵白的手指捏了捏桌布,似乎要做出什么紧张的剖白。
“关于那套房子——”
裴京聿没耐心听她讲和谁的旧事。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男人指骨的青筋凸出来,像是竭力隐忍。
他的手掌就着他半蹲的姿势,倦怠地搭在他的膝上:“怎么了?”
裴京聿缓慢起身,手揣进裤袋里,垂眸看她。
姜嘉茉欲言又止了很久,终于斟酌出了语言:“就是——”
她眼睛湿漉漉的:“燕景台那套房子,庭院里有一株栾树,五年前我亲手种下的。”
“我在树上刻了一个人的名字,想要有一天亲眼带他去看。”
她微微露出了一点点笑,静美得真有一尊观音面,在他心尖的神龛上住着。
姜嘉茉之前被他玩到脱力。
苍白的人,此刻眼尾和颧骨都很红。
姜嘉茉环住他,依恋地抱紧,祈求一般望向他。
她的眼神天真含欲,仰面看他:“老公。”
姜嘉茉的脸上,泛起病态地潮红,说:“就现在,你能陪我
,亲眼去看看吗?”
第23章飞琼夜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