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瞧见,来这里的都是什么人。这里可不是京都,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安教授,他那样的高级知识分子,看着自己女儿被人……”
“够了!”
这就够了?
傅时砚扣着的力道加重几分,不管她现在在想什么,他眸光中却只剩下痛,失去至亲的痛。
“你觉得这就够了?”
比起他遭受的那些背叛,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安熙从小生活的环境于他而言,是梦里的场景,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
可就是这样的人,她的父亲不但要夺走他最后一片光,就连女儿也跟着欺骗背叛。
越想,仇恨也随之凝结。
厚重的恨意压在他的心底,翻来覆去,无数个日夜里都会被惊醒。
“说!你想要被我怎样?”
这一声低吼复杂澎湃,身后是旁人高涨的情绪,安熙忍不住垂下头,支支吾吾说出没有尊严的几个字。
“请……玩弄我……。”
后面几个字不用刻意说清楚,傅时砚也能从她翘动的唇瓣解读出来。
心跳声无比漫长走在黑夜里,傅时砚明显喉咙滚动,抵挡住他前所未有的欲望。
实在是透着说不出的可爱。
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当着众人的横抱起来,手心不听话滑进她的裙底,衣服早已湿透需要尽快更换。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她只能埋首贴着他的胸膛,把不堪全都遮掩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要你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
不能跟他讨价还价,更不能忤逆他的决定。
以他现在的能力,不是安熙能有筹码去背叛的,去伤害的。
他动动手指……就像刚才那样,可以轻易带她来到这里,也能让更有权势的人,对她做出更恶心的事情来。
“安熙,你最好是如你说的,乖乖听话。否则,离开我的允许,你会被什么样的那可就不好说了。”
“……”
“而他们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对你做什么不是我能控制的,谁让你不听话呢?”
安熙依然贴着他,手上颤抖地抓紧他的领子。
多么可怜无助的小白兔。
被带入金碧辉煌的领地,却只能充当他人的玩具。
在这里,上流的会所玩的是不入流的东西。
道德三观全部被摒弃到下水道里,倒是像安熙这样清纯的尤物,没几个人忍得住。
一路上的颠簸,安熙被带到一处稍微安静的地方。
傅时砚身上一滩水渍。
“就这么等不及?”他带着嘲弄的意味,欣赏着躺在沙发上的安熙。
似是听出傅时砚的话外之音,她瞪了一眼回去。
离开那个疯狂的地方,她暂时找回一点自己,却有碍于傅时砚的威胁,她不敢稍加放肆一点。
冲他刚才的威胁,稍有一个不满意肯定会把她扔出去的。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安熙尽量平复好内心的激动,刚才的冲击力实在太过巨大。
完全想不到傅时砚会来这种地方,跟以往他显得格格不入,更是与记忆里沉默寡言的男孩大相径庭。
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
带着心中的疑问,她想知道今晚上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前面不是说过,带沈太太来见见世面。”
他只有羞辱安熙的时候,会带上沈太太三个字,让她无时无刻不想起现在的身份。
“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是因为太快乐而冲昏头脑?”
傅时砚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跟从前一样未变过,这期间只有安熙不断在过去与现在的记忆来回徘徊。
反观傅时砚果断。
恨得彻底,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把他的报复从始至终贯彻到底,只有“丧心病狂”而没有“心存仁慈。”
“我没有。”
“什么?”
他们之间保持着一段较为安全的距离,安熙也不想一味违背内心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