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挨个检查牢车里的人犯,已有几个人犯被射中要害死亡。
“越大人,越大人……”马知州颤抖着声音喊道。
越文走到马知州的牢车前站定,见马知州的胳膊上插着箭矢,一旁的刘通判腿上也插着一根,两人被吓得瑟瑟发抖。
“马知州可是有话要说?”越文淡然的问道。
“是,越大人我有话说。”马知州不停的点着头说道。
“你把门打开。书墨、书画把马知州和刘通判扶下来,包扎伤口。”越文对守着的侍卫说道,又吩咐书墨他们。
“大哥,已把他俩的箭取下包扎好了。”小树过来说道。
“好,准备好笔墨。”越文点头应道。
“啊!好,大哥。”小树愣了下立即高兴应道。
越文走到马知州和刘通判面前,见他俩面如死灰,且神色慌乱,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不禁会心一笑。
“马大人、刘大人,越某洗耳恭听。”越文盘脚坐在他俩面前说道。
“越大人可知刚才的匪徒是谁?”马知州惊恐的问道。
“越某不知那些凶狠的匪徒是谁,但越某大致猜出他们为何而来。”越文淡交的应道。
“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居然是冲着我们来的。”刘通判失魂落魄哑声说道。
“是,这点越某已经看出,箭是直冲牢车而来。若不是这些兄弟们拼死相护,所有车里的人恐怕早已被乱箭……”越文说着,适可而止的停下。
“是,越大人。反正我们逃不过,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越大人你研磨吧!”马知州恨恨的说道。
随着马知州的讲述,越文面前的纸张也越来越多,越文一边记录一边看着笔下这些触目惊心的文字,心里摇头不已。
书墨、书画懂事的为他们送上茶水。
马知州一边喝一茶边说,刘通判也不时的补充。终于说完,天已开始发白。
“越大人这茶很好,甘香醇厚,入口丝滑,乃上等茶。”马知州说完整个人似已放松,心情不错的评价起茶来。
“对,这乃上等好茶并不多见,配上这肉干一起吃,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刘通判亦是如此评价道。
越文……好吧!喜欢就好。
人啊!大都如此,只有在绝境时反而会变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