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师就收下吧,大师不仅跟我父亲是忘年交,而且对我多有照拂,您给我的朱砂手串一看就是上等货,制作这些手串也需要成本,权当我给庙里添了香火钱!”
恢复过来的江轻舟,不仅神清气爽,耳聪目明,而且比平时能说会道,更懂人情世故。
大师扫了一眼江轻舟手上的那个手串,淡淡说:“大小姐的手串确实出自凤凰山,却不是我平白赠送,当日江家小哥薄暮寒到我寺庙,说大小姐体质弱,诚心向我购买能驱邪避祸之物,有了这么个机缘巧合,那个手串才会戴在大小姐腕子上。”
薄暮寒花高价购买?
江轻舟怔愣住,一时无话。
“敢问大师,我家大小姐为何突然疾病缠身,是哪方邪魔妖怪作祟?”老周诚心发问。
“阿弥陀佛!不过是一些小人的雕虫小技,施主不必挂怀,大小姐好了就行!”
说完这句,大师坦然的接过阿白手里的红包,又朝顾雪松行了一礼,翩然离去。
吴妈喊了江轻舟好几声都不见她答应,以为她又中了邪,脸上露出恐怕的表情。
“大小姐,大小姐……”
江轻舟从迷思中回过神,“干什么?”
原来会说话,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大小姐好长时间没进食,是否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江轻舟摆摆手,“我还想再睡会!”
然后就真的躺下,盖好被子,不再理房间里的人。
众人都看向顾雪松,顾雪松挥了挥手,“都先出去吧!”
顾雪松发了话,众人不敢逗留,鱼贯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江轻舟和顾雪松,还有顾雪松的心腹阿白。
“你和那个薄暮寒怎么回事?”
“他不是在江氏担任副总吗,怎么离职了?”
“他没安好心!”江轻舟突然道。
顾雪松朝着江轻舟看过去,从他现在的角度是看不见江轻舟表情的,但是他能想象出,江轻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
“看那人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得等闲之辈,果然……”
果然怎样,顾雪松没有说完。
“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有我在,不会让你输!”
是安慰,更是承诺。
夜色不知不觉的降临,江轻舟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