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记者问完,下个记者马上跟上。
“你为什么没有出席马美如的葬礼?”
江轻舟好笑的笑了笑。
“我为什么要出席一个贱人的葬礼?”
“她是你的继母!”
“ON!我不承认!我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生养我已故的顾梦婵女士!”
“何况,她和我父亲连结婚证都没有,何来继母一说?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一个给男人暖了十几年床的工具人罢了!”
下面又起了一阵骚动!
这个江轻舟说话太难听了!
放眼整个费城,还没有人在数十个记者面前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还有她身上那股嚣张张扬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劲儿,她是跟谁学的?
小小年纪,气场怎么这么足?
马美如那个记者朋友指着她大骂,“你个不孝女!马美如在你们家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江轻舟望着那个人冷笑。
“什么苦劳?她一个乡下二婚女,跟我父亲在一起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这是让她吃苦了?”
“倒是你,身为一个记者,带有严重的个人情绪和主观因素问采访者,采访者回答不合你意就恼羞成怒,简直不配当一个合格媒体人!”
“你……”那个记者真的恼羞成怒,气的想要上台找江轻舟麻烦,被左右同行拉住。
江轻舟斜勾了下唇角,微微侧头,问岑今,“都录上了吧?”
岑今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点头:“录上了!”
“发给他所在的单位,让单位领导看看,他的业务超能力有多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