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抛出来,薄暮寒便知道付老板此次邀约他过来的目的,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全身成舒展状态的靠在沙发上。
“蒲星灿是南州蒲州长的独生子,听说前些日子蒲星灿把咱家大小姐给得罪了,蒲州长爱子心切做了些糊涂事,以至于跟薄总闹到这种地步。”
“此次我请薄总来,想做个顺水人情,看能不能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有蒲州长这个人脉,将来薄总事业发展到南州,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薄总觉得呢?”
薄暮寒勾了勾唇:“蒲州长挺会找人,找你来劝架!”
话说的平叙铺直,意思却充满了讥讽。
付老板尴尬的一笑,“本来我也不屑管这种事,但我夫人跟蒲州长的夫人上学的时候有几分交情,所以就……”
“所以他承认自己之前颠倒黑白,凭空污蔑了?”
“这……呵呵,蒲州长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过你不是已经出过气了吗,你找的那些人把蒲星灿打的现在还下……”
薄暮寒冷眸一横,“付老板看见我打人了?”
付老板见他眉头微蹙,用词咄咄逼人,显然是生了气。
他尴尬的牵了牵唇角,“没,没看见。”
“既没看见,就别肆意造谣!”薄暮寒用警告的语气说。
谈话进行到这里陷入了僵局。
付老板甚至有点后悔接这个烫手山芋。
蒲正直就职南州,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土生土长的费城人,将来少不了要跟薄暮寒打交道。如果把他得罪了,以后还怎么跟他合伙做生意?
“付老板也是好心,但用错了地方。”
“这件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欺负我家大小姐的人,我势必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薄暮寒说完自己想说的,起身要走。
“诶,薄总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时间尚早,再坐会儿……”
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事人的父亲蒲正直。
原来他一直都在屏风后面,薄暮寒和付老板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都传进他的耳朵里。
按照蒲正直和付老板约定的,蒲正直只负责偷听,不让薄暮寒知道他的存在。
此刻他径直从屏风后面亮相出来,搞得付老板十分尴尬。
好像他和蒲正直联手坑薄暮寒一样。
“蒲州长,你这……”付老板尴尬的脸色都变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薄暮寒却没有太大反应,脸上仍是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