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冰冰凉凉的,傅白榆的指腹却温热,涂在脸上特别舒服,道笙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小声笑话他,“哥哥你好啰嗦呀,要变成老妈子了。”
一听她还取笑自己,傅白榆不由得来气。
要不是她非要住校,他至于话这么多吗?
涂药这事儿完全只需要他来就行。
“是不是我变成老妈子,你就不住校了?”他反问。
道笙不想他不高兴,有意逗他,“你舍不得我呀?”
“废话。”傅白榆给她涂完药,没好气地揪了一下她另外半边脸颊。
道笙神情夸张地呼痛,“哎哟,哥哥,脸要被你掐肿了……”
傅白榆好笑地看着她,“给你颁个小金人怎么样?”
他明明一点力都没用。
道笙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好,那就允许你做颁奖嘉宾。”
然后装模作样地开始演戏,“咳咳,下面有请高大帅气英俊潇洒的傅白榆先生为最倾国倾城最闭月羞花的道笙小姐颁奖!”
“为什么形容我不用最高级?”傅白榆有点不满。
“因为我就是最高级。”道笙大言不惭。
“嗯,”傅白榆勾唇笑起来,“你永远是我的最高级。”
道笙脸有点红了,怎么这句话听起来怪暧昧的。
傅白榆捏住她的鼻子,“笨蛋。”
道笙赶紧伸手抓他的胳膊,瓮声瓮气地反驳,“我才不笨。”
两人闹成一团,最后道笙笑倒在傅白榆怀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傅白榆是从身后搂着她的姿势,薄唇离她很近,“笙笙。”
他的鼻息就喷洒在她耳侧,道笙觉得有点痒,稍微偏了下脑袋看他,“怎么啦?”
“我是舍不得,”傅白榆低语,“也不想你离开我。”
道笙的肩头轻轻颤抖一下。
“但我更希望你能快乐,”傅白榆的薄唇几乎快要碰上她的脸颊,“只要你永远这样开开心心的,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笙笙,”他的语气染上几分后怕,“哥哥只求你,别再做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