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像一直残破的蝴蝶,在日光下摇摇欲坠。
“听见他的声音,就这么动情?”他在头顶喘了一声。
她最恋慕又着迷的哥哥终于舍得接过电话,声线挂着欲,懒散道:“怎么,没直接滚回德国筹划复仇,还有心思回家?”
他调侃又从容的语气,就好像现在做恶劣的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太坏了。
谢策清说了什么。
礼汀完全不关心,她沉湎在盛大的刺激里面,已经失去理智了。
眼前就像电视机雪花屏幕一样闪着白光。
她不知道,那人对她疯狂的占有欲,是不会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的。
只是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她。
但哥哥的惩罚实在太难招架了。
“你怕我吗?”
“只要哥哥不要离开猫猫,我什么都愿意。”
他喘得性感到几乎让她死掉。
“再逃跑的话怎么办?”
“是回来找戒指,不是逃跑。戒指的事,我错了,不要再生气了,我没办法离开哥哥的。”
那人一直很厉害。
惩罚结束的时候。
天色已经熹微。
礼汀虚弱地睁开眼睛。
她发现江衍鹤搭着衣服,在床头垂眼地看着她。
见她醒了,他用拇指摩挲礼汀泛红的眼尾,柔声道:“小腹疼吗?”
即使被他这样恶劣地宣誓了占有欲,她还是满心满眼地为他着迷。
“喜欢为哥哥疼。”
甚至迷恋他给予自己的痛觉,又喜欢他拂过,涩到润需要一个眼神。
礼汀扑入他的怀里,泪眼朦胧地埋进去:“哥哥戒指的事情不要离开我我害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