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托在
李普贤将它送入口中,肥厚的中腩在口齿间爆开,“嗯~”
冗长的哼吟,说明有多符合她的胃口。
拘谨的李普贤也逐渐放开,在李振宇的询问下聊起她的过往。
整体来说,就是一个普通人的前二十年。
没什么惊心动魄,也没什么大风大浪,记忆最深的是小时候,自己在家发烧昏厥。
笨蛋父亲将手指塞进她的牙齿里,差点被烧混过去的她咬断手指。
后来,到医院才从医生口中得知。
发烧造成的惊厥并不会咬到舌头,只是会咬紧牙齿,出现磨牙的状况。
那一刻,父亲蹲在地上抱头大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家普贤受苦了。”
有一个爱她的父母,简单温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家庭。
还有个弟弟,正在读大学,未来的梦想是做一名创作歌手。
其余的,好像也没什么可说了。
“你呢,真的没有梦想吗?”
再次面对这个问题,林普贤犹豫几秒说道:“从前是有的,可后来没有了。”
“为什么?”
“因为,太遥远了,永远不可能实现,不如让自己活的开心点。”。。
李普贤灿烂一笑,说道:“有人为梦想而努力,有人只想要简单活着,就让我来做后者好了。”
“说说看,你曾经的梦想是什么?”
李振宇倒是想听听,她那个太过遥远的梦想有多远。
李普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头喃喃道:“小时候,我想让自己成为财阀,这样爸爸妈妈就不需要工作,可以一直留在家陪我了。”
成为财阀…确实是个很遥远的梦想,大概只有地球到火星那么远。
做财阀的梦很遥远,做财阀的女人就很近。
大概只有…一个半人的身位。
李振宇吃了个八分饱,放下筷子端起咖啡。
能不能实现梦想,就要看她自己的表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