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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她身上的小礼服的肩带已经滑了下去,双手撑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琴酒早就下调了座椅,但是没有完全调下去,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地绞弄着她柔顺的长发,一缕一缕地绕上手指。
稍稍用力一扯,女人就吃痛一声,跌进他的怀里。
“干什么呀,这样很痛的。”
她生气地抱怨,不知道人的头发是非常宝贵的物品吗?
毫无反省之意的琴酒:“你动作太拖沓了。”
妹妹不服气:“这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人啊,一个白嫖党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指指点点。
“不好好认真起来待会更疼。”
“……”
她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分垂两边,身材对比差异明显。
他懒洋洋地看着暗光下她莹白又圆润的肩头,上面纯净无瑕的皮肤很适合留下点什么特殊的印记。
只是被对方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妹妹脸上的红晕就迅速的发酵蔓延,像是在一杯水里滴入了一滴红墨水,细白的皮肤很快就绯红起来。
“还真是没用,愚蠢的女孩。”
琴酒对妹妹完全不着要领的行为嘲讽地笑了一声,连怎么取悦都不会,还真是个废物。
理智上这么想,但身体意外地背叛了理智,他对这种不甚娴熟的青涩讨好理当没有任何兴趣,但现在血管里涌上了一种奇怪的兴奋,就像他第一次拿起枪杀人的时候,子-弹贯穿了对方的头颅。他终于不耐烦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抚摸上枪-支。
女人小小地啊了一声,声音有点哭腔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
“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笑话的眼神。
“当然不可以。”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太好。现在那边的路上就有人。”
“你说得没错。”他难得赞同了一回她的话,但仍然我行我素,“所以你就要自己想办法了,不要被他们发现。”
“……可是这种事情,万一有万一呢。”
被人看到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啊。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他慢慢地说,“不过在那之前,你再啰嗦下去,我不介意打开车窗。”
调情和做前戏都是浪费时间而且很没有必要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那种耐心去完成,上床更像是一种单纯的欲望挥霍,或者是解决杀人后偶尔会有的空虚的一种手段,通常都是直奔主题,各取所需。至于爱抚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超过距离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