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宅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当初秦璎外婆去世,老城区房子给了秦璎,又留下话祖宅秦志国两兄弟占一份,剩下一份还给秦璎。
秦治州气得当场蹲在病房门口哭,觉得他亲娘偏心到没边。
这祖宅本身就扯皮,谁也做不了主。
秦璎吃光了蛋糕,也把事情说明白了。
秦伟涛听得梦想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他还想挣扎一下:“你们三位商量一下呢?”
秦璎果断摇头。
没得商量的,她和秦治州不是能坐下好好谈的关系,尤其牵扯经济的时候。
这下秦伟涛彻底绝望了,和他的黄毛小伙伴齐齐沮丧。
那小黄毛苦笑:“得,我还是继续进厂打螺丝去吧。”
秦伟涛也惨笑:“我,我跑外卖去?”
秦璎一直默默观察着他们,这时才微微蹙眉。
他们,在撒谎。
虽然看着洒脱,但两个人同时撒了谎,似乎并没有放下的样子。
他们应该会有其他举动。
秦璎神情微动,放下了咖啡杯:“想在这清净地方暂住,休息一段时间。”
“这次就是过来看看。”
“今天先走了。”
她起身离开前,看见秦伟涛和那小黄毛交换了个眼神。
秦璎撑着伞回到路口,这里有旅游巴士回云澜,她用不着再叫车。
等了半个多小时,秦璎到巴士最后一排坐下,闭目假寐。
实则又将视线投向了留在库房中的帝熵分身处。
秦伟涛和黄毛站在库房门口,看着里头摆着的模特。
两人低声商议:“下次她来,我们想个办法做个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