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聪纠结片刻,打算妥协道:“娘真想再找可以考虑考虑慕掌柜。”
“大聪啊,谁跟你说啥了?”谭筝然惊奇道。
“没有,我们都有自己的小家,不能无时无刻照顾娘。
娘身边有个男人,我也放心。
都怪爹死的早,没能尽到相公的责任。”孟大聪语闭,背后凉飕飕的。
谭筝然忆起上回自己看到原主相公一事,劝道:“你爹为国牺牲,是我们的骄傲。
人固有一死,你爹他重如泰山。”
谭筝然在心底默默祈祷,原主相公去找孟大聪好啦,别来她梦里打扰她。
她胆子小得很,真的。
谭筝然有个疑问,原主相公去世十多年,样貌按理说应该是死那一年的样貌,咋还变成与她相仿年岁的脸?
是怕他二十几岁的脸,自己回把他当成孟大聪,当成她儿子吗?
谭筝然猜疑着,孟大聪身上冷冰冰的,像进到冰窖里。
他蜷缩着蹲在地上,也不管用。
收回思绪的谭筝然察觉出他的异样,“大聪啊,你咋啦?”
“娘,不知为啥我身上好冷,冷得我难受。”孟大聪头埋在膝盖上。
“你回房间躺**,还觉得冷,去厨房烧锅热水喝,暖暖身子。”谭筝然出着主意。
该不会是原主相公上大聪身上了吧?这玩意儿真灵。
看来没事不能念叨原主相公,容易把魂儿招来。
孟大聪闻言起身,谭筝然回房间跟原主相公商量,以后少吓唬孩子。
过去那十几年没管事,咋现在突然管起来了?
三个孩子日子一天比一天变好,再把孩子吓出个好歹来,咋整?
房间安静的过于诡异,这时柜子上放着的铜镜突然倒下,吓谭筝然一跳。
谭筝然拍着胸脯,嘟囔原主相公两句,怎料被进来找她,孟大聪听个一清二楚。
他爹回来啦?他娘晓得他爹的存在?也就是说他背后冷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