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疾安低笑出声:“戚上将,得知你安然无恙,我心甚慰。”
“上将!”士兵激动扑上去,“上将,您的伤怎么样了,其他人呢?”
戚山川操纵外骨骼伸手,机械手掌扣住士兵,她眼神询问郁和光。
郁和光了然回答:“没有被真菌侵袭。安全。”
她微微颔首,放开士兵。
“溯游的学生,放假不在家睡觉,跑到荒野来干什么?”
戚山川冷声问:“秦疾安把你拐过来的?”
郁和光还来不及回答。戚山川已经斜看向白一芜:“通缉犯,你喜欢当面说别人坏话?”
白一芜掀了掀唇角:“向秦疾安学习。”
突然背锅的秦疾安眨眨眼,无辜歪头:?
“喜欢对自己人开火,也是军部的一脉相承?”
郁和光回想自己吃的两计攻击,率先质疑:“这难道是军部对溯游的剿杀?”
秦疾安讶然轻呼:“不会吧,戚上将不是那种人。”
“快记进教务AI里,让最高决议厅还戚上将一个公道。”
戚山川冷冷一瞥秦疾安,只得到一个无辜的笑脸。她顿时头痛的太阳穴抽了抽。
人常说鬼门关走一遭,什么都可以原谅。看来不包括秦疾安。
秦疾安比鬼还可恶。
她晃了晃,庞然大物的机甲忽然脱力跪倒,沉重机械轰然砸进沙石里。
“戚上将?”
“上将!”
将昏迷的戚山川从机甲里拖出来,郁和光这才看清,戚山川伤势有多重。
她半边身躯皮肉翻卷,深可见骨,鲜血浸透军服。
然而当郁和光想要搬动她,戚山川还是惊醒,手掌猛地抓住他手臂,疾射来的目光凛冽如刀。
“戚上将,我帮您……”
“不用。”
戚山川撑住他肩膀借力站直身,脊背挺得笔直:“战场上,没有倒下的主帅。”
“不是要找我?”她一瞥向后,连多斥责一句秦疾安诱拐小辈的力气都没有,“这边。”
风蚀岩洞窟前,副官焦急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