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不服!”
“我早就说过,派十七公子去刺杀楚风,乃是一招险棋,却没人听我的。”
“楚风手里掌控胜万坊,且从蛇矶岛获得四色油,就算我们不去找他麻烦,他也必然会抢夺灯烛产业,派南宫驰去京都,必然加速楚风的反击,绝非上举。”
“最好的解决办法,乃是从一开始就倾尽全力
,灭掉蛇矶岛,但你们却又瞻前顾后,怎么到头来,反倒将所有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
“我不服!”
南宫陆声嘶力竭的怒吼,可惜,现场却没有一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南宫离沉浸于南宫云之死的痛苦中,根本没心思去听南宫陆的辩解,甚至催促护卫将他带走。
南宫陆被押入大牢,他双手抓着牢门,冲着外面嘶吼。
“一群庸才!南宫家由你们做主,将亡矣!”
狱卒看着无能狂怒的南宫陆,冷嘲热讽道:“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楚风已经去了大炎国报复,现在蛇矶岛空虚至极,南宫离主已经决定,派兵攻打蛇矶岛。”
听到这话,南宫陆大呼悲哀。
“你们都疯了!”
“蛇矶岛已经获得大乾庇护,今非昔比,难道你们以为吴廷会坐视不理吗?!”
“反观楚风,保下蛇矶岛,便马不停蹄去报复南方岛国,这才是一鼓作气!”
“你们根本就不是楚风的对手!”
一听这话,狱卒也瞬间恼怒,扬起鞭子抽在南宫陆的手上。
“去你妈的,祖宅那边说的一点没错,你这厮就是个叛徒。”
“闭
嘴,再啰嗦,小心大刑伺候。”
南宫陆捂着被抽的皮开肉绽的手背,跌坐在稻草上,不断摇头苦笑。
“你们拿什么跟楚风斗……”
正如南宫陆所料,当南宫祺率领五千大军,抵达灵州地界时,吴廷早已经带领枭风军恭候多时了。
吴廷负手而立,轻哼道:“南境擅自调动兵马,打算干什么?”
“难道南境想起兵造反!”
“立刻撤兵,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