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风如火如荼的投产无影灯之际,灵州官府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气氛剑拔弩张。
南宫陆坐在侧面客位,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好像主人一般。
他端着茶杯,云淡风轻却暗中释放压力。
“搜查甲胄一事,已经持续了整整四天,区区三件甲胄而已,不知吴大人打算搜查到什么时候?”
“挂羊头卖狗肉,也得有个限度,把事情做绝了,大家脸上都挂不
住,不是吗?”
吴廷本就是老官场了,现如今又兼任了灵州节度使,乃是灵州毋庸置疑的一把手。
面对南宫陆的施压,吴廷显得游刃有余。
他脸上带笑,一边吩咐仆人给南宫陆添茶,一边慢条斯理的回应。
“甲胄失窃,乃是第一等大案,若是处置不力,朝廷追究起来,我这个小小灵州知府,恐怕担待不起。”
“为了保住头上的乌纱帽,就算是掘土三尺,也要把甲胄找回来,还请南宫先生多担待。”
南宫陆哼笑一声:“吴大人太谦虚了,你可是地方长官,朝廷离你十万八千里,在灵州这片土地上,你说一,谁敢说二?”
“甲胄失窃究竟是大案还是小案,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吴廷摆了摆手,故作正气凌然:“家母曾教导本官,做人做官都要正直,丁是丁卯是卯,绝不可干出任何徇私枉法之事。”
南宫陆继续追问:“不如这样,我南宫家出资,为灵州官府补上三套甲胄如何?”
吴廷连忙拒绝:“这不是补不补的问题,而是甲胄流落民间,危害极大。”
“你也知道,守军不可能时刻披挂甲胄,就连这官府差人,平日里也都是
轻装上阵。”
“万一有歹人披挂完整,就近冲击官府,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南宫陆已经基本明白,吴廷是不会配合了。
先礼后兵,南宫陆脸色骤冷,手里的茶杯也放了下去。
“吴大人搜查甲胄,乃是职责所在,可以理解。不过吴大人可能忘记了,我已故南宫雄主,同样是南境飞龙军节度使。”
“先祖皇帝有令,按照祖制,南宫家可世代承袭飞龙军节度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