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区区大罗文人,竟敢在我大乾面前班门弄斧。”
“丧诗?对付罗人,也需要用丧诗充数
?无稽之谈!”
见众官员群起激愤,哈勒桑却笑的更加狂妄,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乾人越是愤怒,他就越是得意。
笑着笑着,哈勒桑突然朝着刘驰迈了一步。
这一步,令朝堂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皆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难道说,哈勒桑已经作出一首诗?!
就在众人吃惊之际,哈勒桑已经脱口而出。
“久在落鹰原,不曾入城市。天下嗟苦乾,苍黎遭焚炙。”
此诗一出,现场官员顿时怒火中烧。
这是在斗诗,还是在骂街?
蛮人就是蛮人,没有半点礼节可言!
就算是要骂街,也应当隐晦些,哪有人会像哈勒桑一样,指名道姓的对着大乾咒骂?
大罗使团已经不是来找茬了,明摆着是来干架!
刘驰也大为愤慨,直接回了一句:“以傲示他人,能有几时好?豚目不辨菽麦,安敢乱通文采?”
哈勒桑指着大乾的鼻子,臭骂大乾徒有繁华盛世的虚假表象,实则却一地鸡毛,暗合讽刺不久之前的吴县之乱。
刘驰直接回敬,骂大罗人太过猖狂,明明是一群只知道乱拱乱吃的蠢猪,连豆子麦子都分不清楚囫
囵吞下,还敢装尼X的文化人!
不愧是一甲进士,临场发挥骂街,毫不逊色,瞬间赢得满堂彩。
众官员甚是兴奋,纷纷叫好。
“不愧是刘郎中,哈哈哈!”
“好一个不辨菽麦,乱通文采!”
“此诗甚合罗人身份!”
二人各进一步,刘驰扳回一城,但哈勒桑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他就是要拉低大乾文人所谓的水平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