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代打理王府而已,姨母上京一趟不若多留些日子,也好替谨弋打理一二。”
“这是自然。”小沈氏高兴道,她来就是为了外甥的亲事,起码要看到他定下来才能安心离开。
镇北王萧谨弋欲说亲的消息,很快便在盛京传开。
虽说镇北王府地位尴尬,但明面上皇帝还是十分器重的,且帝后亲自开口要为王爷说亲,惦记着嫁进来的姑娘自然不在少数。
只是碍于正月里,不好随意登门走动,一时忍着没有动作。
一出了正月十五,登门拜访者便络绎不绝,递到王府的帖子如雪片一般,全是请小沈氏赴宴的。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焉家,可谓是门庭冷落车马稀。
焉夫人虽封了二品诰命,可皇上亦有了新宠,还是怀着皇嗣的,不少人私底下传话,说皇上之所以给焉夫人这个诰命,是为了安抚珍妃,往后那位方贵人若诞下的是一位小皇子,地位就要越过珍妃去了。
这些纷纷扰扰时不时的就能传到焉府几位主子耳中,大家嘴上不说,人情冷暖之间确实甚为感慨。
直到正月二十一,重开朝会。
今年开朝晚了些,直过了正月二十,才重新恢复上朝。
谁也没想到,一开朝皇帝便点了焉礼,言他修路有功,将其修建福路的成绩大肆夸赞一番,并擢升焉礼为工部尚书,官拜正二品。
金口御言,焉家再次升官,焉家原本冷下来的门庭立刻热闹起来。
加上如玉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出了正月,雪片般的请帖涌到焉府,全是邀请焉夫人赴宴的。
刘氏从中挑选出几个,对如玉道:“这几家宴会,你随我去。”
如玉正在写开年企划书,闻言抬头,不大乐意道:“一定要去吗?”
新的一年,她要忙的可多,制定一年的规划、新店加盟,还要安排如意去甄老板的铺子,大大小小不少事情。
“一定要去。”刘氏道,“还要给你二伯娘知会一声,把如嘉也一起带上。”
“您带如嘉去呗,我就不去了吧。”如玉撒娇。
“不成。”刘氏拿了最上面的一张请柬,上头宴会日期写的是二月廿三,“还有十来日,先叫绣娘们给你裁制一身新衣赏,届时穿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