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一逸说要和宥柠见一面?
疯了呀。
秦落擦干了手,连忙捧着沈一逸的脸亲亲嘬嘬想转移这这个话题。沈一逸原本没生气,反倒秦落心虚避嫌的样子,给她添了一层堵。
“我和你说话你还没回答。”
秦落亲亲鼻尖,“我和宥柠就是工作关系。你也知道剧组的困难,我们现在是夹缝生存,宥柠妈妈有个律所,所以不得不找她帮忙。我昨天和她都没怎么交流过。”
说到这沈一逸才有了点情绪,“昨晚我还看见你俩有说有笑的。”
“那不是说工作嘛。”
“嗯嗯,工作。”
沈一逸用胳膊肘怼她,撑开一段社交距离,“你放心,我不会问你俩的破事,我约她是要问案子的事。”
案子的事。。。。。
秦落顿住,慌张减半,“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心虚什么?你——”
秦落赶紧堵住她嘴,狠狠亲死这张小毒嘴,边亲边想着昨晚她嫌床单脏的事,正好都在浴室门口了,不如直接洗澡。
热恋初期的小情侣都对做恨上瘾,尤其是秦落这种憋了三十多突然破戒的文化人,根本克制不了一点,直接把卫衣推过了上腰线。
“秦落!我以前真的没看出来。”
沈一逸觉得这人脑袋废了,今天下午黄金夕阳瞬间在眼底淹没,秦落在她眼里变成一只会发情的狗,“这两天已经很多次了。”
“昨天那两次不算。”
算得上数是指坦诚相见,没有遮挡,眼神里都是彼此,没有暗恋期被深藏的心思,不是暧昧拉丝,而是此刻彼此放下戒备的直视。
她也是第一次见秦落赤,裸。
和梦里的不太一样,闷闷地吊住她的眼睛,青春在她身体里冲荡,像被热水烫红了,砰砰乱响。肩胛和腰窝勾勒出一条线,水正一颗一颗地滚下去,滚回梦里。
吻突然俯下来。
沈一逸不自觉仰头,随后双目视盲,玻璃反光下的世界清晰可见,背后的秦落反勒着她的肩,自己被夹在中间,被不会中断的律动一点点包裹着,直到她数不清多少下,直到秦落轻易吃掉了她眼里所有的颜色。直到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没有了、失去了红色。
她哭着想在心底问妈妈这到底算不算快乐,那新生出的黑色尽头又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