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裴曜回来,即使夜里不放肆纠缠,怎么也要浅浅厮磨一回,将东西尽数留下。
更别说早起经常喊难受,非要进来。
到底是哪一天,两人都无法确定。
见裴曜又在出神,长夏无奈,眉眼依旧含着笑意,他拢了拢衣衫,正打算将汗巾系好,不想被阻拦了。
“冷?”裴曜说着,却解开自己腰间汗巾。
“不行的。”长夏一看他神色,就知道想要,连忙伸手去推。
裴曜声音沙哑,说:“我知道分寸,只是想抱抱你。”
这次分离较久,十天才回来,长夏心中思念也不少,尤其大前天诊出喜脉之后。
就是这样一犹豫,再抬眼,那具精瘦壮实的身躯出现在自己眼前。
胸口的肌肉块垒分明,硕大紧实,
腹部梆硬的肉,即使不紧绷,也能看出清晰的轮廓。
大臂以及肩背的结实更不用说。
即使没看见后背,长夏也知道那里肌群如峰,弓背弯腰时,如蓄势待发的野兽,蛮力十足。
裴曜一回来,看见长夏本就有些躁动。
一听消息,莫名有些意乱,只觉越发燥热,竟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心烦意乱之下,他脱掉上衣,一则是想和长夏抱抱,另一则也是想凉快凉快。
长久以来,长夏的放纵让他肆无忌惮,几乎是想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丝毫顾忌。
他想和长夏肌肤相贴以解思念,就这样做了。
若不是有孕……
长夏一边羞涩一边眼睛微亮,唇角的笑意几乎压不住了。
眼前忽然一花,就被从炕沿抱进宽阔结实的怀抱。
他衣衫不整,恰恰好与裴曜贴近,肌肤的温热不隔任何东西。
这下别说冷了,只觉得心底生出一股燥热。
一抬脸,吻就落下来。
长夏微微张口,顺从无比。
事情果然如裴曜所说,抱了抱,亲了亲,没有任何想要行房的举动。
长夏躺着,任他将两边吃了许久,一边让吃一边抚摸裴曜脑袋,神色中尽是包容。
往后差不多一年,裴曜都没办法胡闹了,也不能进去。
他深知裴曜年少贪欲,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疼惜。
裴曜也很有分寸,没有和以前一样趴在他身上,跪着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