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没什么人在门口说闲话,几乎家家都闭着门。
他之前从家里拉来两车柴火,还有不少麦秸稻杆,够用许久,无需花钱买柴草。
虽然还没和师父说过年的事,但小老头一个人在府城太冷清,比他做的饭还难吃。
肯定要喊回家过年,因此柴火什么的,就不着急运来了。
太阳照下来,热意不是很强。
觉得冷了之后,裴曜起身挪进堂屋。
和之前不一样,手里的这只大鹅眼看着有了雏形,他却忽然顿住。
随后他起身去屋里拿了笔砚,一边思索一边提笔在木头上轻轻勾勒。
没一会儿,翅膀根部那里,他试着用小凿子弄出两个豁口。
螃蟹腿既然能做成可以动的,那翅膀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做。
这个念头并非最近才冒出。
只是这样一来,身子倒是无所谓,翅膀就要做的更精细一点,不能只刻外面一层。
机括那些图纸他看过很多遍,了熟于心,只需翅膀和鸟身连接起来,不用做蟹腿那样的肢节连接。
画了好几张草图后,依旧没有画出合适的,他皱着眉,想要揉乱纸张,却又收回手。
纸张是买来的,虽然不是什么好纸,也花了钱。
看样子,图纸不是一两天就能想出来的,等画满了,没处下笔后,再塞进灶膛。
院门从外面推开,孟叔礼拎了个油纸包回来了。
他把油纸包放在桌上,说:“熟的羊肉,切了就能吃。(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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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夹了一筷子白菜,停在自己碗上,说:“娘,和吃粽一样,府城那些酒楼馆子,肯定熬五豆,一个初五一个腊八,少不了。”
“再不济,腊月不是有富贵人家搭粥棚做施舍,像这样的腊月节,他们和寺庙一样,不光舍穷人,过路的人也能讨一碗粥吃。”
他笑着又说:“不过裴曜再嘴馋,也拉不下这个脸,估计还会嫌人多挤来挤去,一定是买着吃了。”
别说长夏,窦金花一听也觉得是这样,就不操心了。
冬天的桌上总有白菜,也是冬天鲜菜太少,没得挑,几乎顿顿都吃。
熬白菜热乎,有时和豆腐一起炖,白菜的清甜和豆腐香相交在一起,成了最合适的。
今天的白菜炖之前,长夏往锅里倒了一点油,煎了豆腐,再炒过白菜,才加水煮上,有一点油星,吃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