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弹冠相庆。
吴娘走了。
走的时候愁眉苦脸的。
她在为自己公子发愁,为民学发愁。
不论怎么看,在国子监,公子和民学似乎真的是独木难支,孤立无援,完全不是这群人的对手啊。
正如公子所言,公子他们的行为引起了百姓的可怜和对国子监的愤怒。
可,那些所谓的高高在上的儒家读书人们,怕是只会更是神气,只会更觉得民学无能罢了。
能让他们更改自己所做的一切?
怎么可能。
真的是难啊!
张楚何尝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张楚就从来没有想过民学会因为房夫人的咒骂,百姓的不满而更换民学的地方。
孔颖达虞世南他们是不可能为之所动的。
如果如此容易,儒学也太过于愧对千百年的传承了。他们为了保持儒学的地位,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这一点张楚比谁都清楚。
但,事情能走到这一步,其实张楚已经很是满意了。
全城都已经知道了民学在国子监处处受到打压和被儒学抵制。
有句话说得好,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所以,今日他让李泰房遗爱他们如此表演,并且在房夫人看热闹的百姓人群中安排棋子,让他们把这件事闹大,闹得人尽皆知。
民学已经有了抢占太学宫殿的舆论基础。
张楚心情很是不错。
王铁牛回来了。
着急忙慌的汇报了下慈恩寺的进展,便又急匆匆的离去了。
他确实很忙。
一方面这几天捐款的人仍旧络绎不绝,另一方面他还要保持警惕,不能让外人发现慈恩寺这件事是公子他们在背后操纵的。
看上去,一切都欣欣向荣。
张楚回到了房间,躺到了床榻上。
望着窗外越发明亮起来的月光,心中一个完整的计划渐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