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寒隆的士兵再来到冰墙的斜面,他们面朝集亲缘的宫殿。
进攻方向和大原士兵一致,也朝着大原的军队放箭。
两面夹击的情况下,含铁衣的盾牌也没了作用。
战的了当面之敌,防不了后背之敌。
“当然,我们可以撤,可这将会是一场大败,和天人数字的人命。而且我国将士将再无勇气攻打寒隆。”
这种恶毒的打法惊呆了含铁衣。
“集亲缘会用这种打法吗?”
方贤从来没有见过集亲缘,但是从他敢于打算一举攻下大锋的王都来看,便知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打仗就是恶毒,作为主将我不得不用如此恶毒的打法来打击我军的士兵。”
真正的战争和方贤分析的战争有什么区别?在带队的将士眼中没有任何区别。
在沙盘上死掉的人,等到真正的战争只会死亡更多人。
集亲缘知道自己退无可退,所以自大锋的军队攻打来之前,就已经准备采取了玉碎战法。
他们根本没有打胜仗的打算,知道将来是亡国的下场,于是决定在最后的疯狂之中,拉更多的人下水。
你大锋和大原不是强吗?
想要啃我,我也会崩掉你的牙。想要动我,我也会让你连着骨头带着筋。
看着沙盘,方贤脑中已经有了攻打寒隆的方法,可是他没有急着说出来,而是问韩越。
“你有什么方法吗?”
提出问题的人,应该会有解决问题的答案。
“你不会是专门过来阻拦我们出兵的吧?”
只可惜,方贤高看了韩越。
他是一个出色的斥候,也是一个绝对的忠臣。行兵打仗是一窍不通。
半夜,方贤正画着一个草图。
“将军,含铁衣求见。”
外面的传令兵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