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江见川心头跳了跳,被他臊得直接脸红到爆炸,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又急呼呼地道歉。
“没事吧?谁让你欠呢,打疼了没?”
那种状态下能有多大的劲儿?连个红印都没有。
但是从不吃亏的路总一副吃了大亏的可怜样,委屈地哼唧着要补偿。
江见川是个实心眼的,吴歧路不吃亏,那吃亏的必然是他。
再一再二再三再四再五。
吴歧路“咔咔”咬着吸管,全然把吸管当成了江见川,他眸色深深地盯着床上毫无防备的猎物。
纸杯里面的豆浆已经空了,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吴歧路将其扔进垃圾桶,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药膏。
雪已经停了,从窗外看整个县城都是白茫茫一片,这里不像江北一大早就会有铲雪车工作。
没有鸣笛声,只能隐约听到有停课的小孩在外面嬉笑着玩雪,偶尔掺杂几声大人的斥责。
外面气温低,玻璃窗上蒙上了一层雾气,就算没拉窗帘,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江见川轻哼一声,迷茫地睁开眼,愣怔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会呆。
然后猛地支起身子,瞪大眼:“你干嘛呢?”
吴歧路空出一只手晃晃手中的药膏,无辜:“给你抹药呀。”
江见川抬脚踹他肩膀,吴歧路任他踹了两脚。
低下头笑吟吟道:“一大早的,挺精神,川哥身体素质不错。”
“你!!”
江见川倒抽一口气,他想,自己早晚会被吴歧路整死。
他们住在二楼,有熊孩子把雪球砸在了窗户上,“砰”得一声响,紧接着便听到宾馆工作人员出来撵人。
江见川偏头去看,松软的雪球粘在玻璃上少许,然后被室内的温度融化,化成了雪水,在玻璃上留下几道痕。
吴歧路去卫生间漱了漱口,回来想亲他。
江见川脸都皱起来,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