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石桌上,放着刚才程安留下的手牌和荷包。
喜鹊对手牌不感兴趣,拿起荷包打开。
石头一看不出所料,果然是几张银票。
喜鹊也是见过银票的,看了看,递给石头说道:“石头哥,我没看错吧。”
石头扫了一眼,倒是真大方,果然是权贵人家出来的。
里面共有两张银票,每张五百两。
这在乡下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就算镇上那些老爷都不见得能拿的出来。
“喜鹊,留下一半儿,另一半儿给大牛哥。”
喜鹊拿出一张银票,把另外一张放回荷包里。
石头揣到了怀中,过会儿给大牛送去。
喜鹊又拿起那个小牌牌看了看,问道:“石头哥,刚才他说这牌子有什么用,到府城也好使。”
石头从喜鹊手中拿过来仔细打量。
金属的,入手很有分量,正面印着一个程字,背面则是一个图案,石头猜测可能是族徽之类的。
“喜鹊,可别小看这个牌子,再加上几千两,都不见得有这个牌子重要。”
程安相当于给了石头一个承诺,这可比银子贵重的多。
更不要说还有那个玉佩,那个一看也不是凡物。
喜鹊听的有些迷糊。
石头把牌子收好,这个他用不到,也不想用。但是将来他的儿子们有出息,倒是不妨拿来给他们增加一些助力。
夫妻俩说了会儿话,喜鹊把银票收好,石头把牌子收好。
和喜鹊交代了一声,他就去了大牛家。
刚敲院门儿,就听见噔噔的跑步声,是狗蛋儿过来开的门。
“石叔。”
石头揉揉狗蛋儿的头,“怎么是你来开的门儿?你爹呢?”
狗蛋儿仰着头说道:“我娘病了,我爹爹在给我娘熬汤呢。”
翠嫂子病了,这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