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却有人却说崔琰这是在诽谤曹老大。是故魏王曹操的暴虐,又一次出现了。直接将官职是中尉的崔琰,罚为徒隶。
崔琰是德高望重的名士,正派儒雅,乃当世不可多得的大丈夫也!
怎么可能屈服于欲加之罪!
在受罚的时候,言行自若,半点屈服之意没有。
这也就让人预见了他的结局。
魏王曹孟德,如今的权威,是无人能挑战的。陈恒今日还知道了,曹操已经让人去给崔琰说三日期消息。
也就是,三日之内,不屈服,就杀之!
“其二呢?”
狡狐心中为崔琰叹息了声,又将心思转到了教导儿子上。
“其二,孩儿听闻过,南阳娄子伯为何亡故。”
陈修的声音更小了,几乎细不可闻。
这次,狡狐听完,却没有点下了脑袋。因为陈修这个理由,和其一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不外乎,一个是根据崔琰的性格;另一个是关于曹操的性格。
这也让陈修有些不安。他从其父神色中看出来了,陈恒对他的其二并不满意。
难道是因为其二的言辞,诽谤了魏王?
他暗自思虑着,心里没有答案。
还好,陈恒没有让等太久。
这只狡狐,终于图穷匕见,将为什么让陈修去猜测崔琰的结局,给问了出来,“修儿可曾思虑过,汝若是崔季珪,当如何避免邪?”
是的,这才是陈恒的本意传授仕途上的权谋之道,给世之狡狐势力圈子的继承人,打开一扇窗。
看到权力本质的窗!
因为崔琰若是想避免,魏王曹操的酷虐,只有一条路拥有让魏王曹操不敢酷虐的实力!
不是曲意奉承,更不是蛰伏隐忍。
隐忍,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因为命运,仍然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别人日后想酷虐,依然可以酷虐!
这种答案,如今的陈修是不可能懂的。
不过呢,陈恒也没指望他现在就懂。所以在问完了以后,不等陈修回答,又继续开口,一脸的严肃,“修儿,汝务必记住阿父今日之问。日后若思有所得,亦无须告诉阿父,汝自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