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闻言,侧过了脑袋,和陈恒对视了一会儿,便垂下了脑袋。
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开始有。躺了十几天,我想明白了,知道姐夫是为了让军中他人不非议我。唉,只是刘军头已经。。。”
“马革裹尸,我辈之幸也!”
陈恒张嘴就安慰了句,顿了顿,也许是觉得这个理由太没有说服力,又叹了声,“唉,你若是念情,就对他家人好点吧,好让他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
“是!我回去后一定求阿父,收养刘军头妻儿于府中!嗯,若是阿父不答应,我就跪在阿母房前不起!”
额。。。
我终于知道了,你是怎么让夏侯渊松口放出来了!
陈恒深深呼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愤愤,终于说到了正事。
“司空有口信来,命我即刻赶回许昌。你等随后跟着文都尉慢慢行军。嗯,陈岗,你寻个车子吧。别让他骑马颠开了伤口,回去了有机会装可怜。”
夏侯霸:。。。。。。
甩了甩脑袋,他想起个事来,便支支吾吾的,“嗯,那个,姐夫。。。”
“嗯?”
“我,那个,到时候,帮我给阿父求个情。。。”
陈恒明白了。他是怕回去了,夏侯渊就着刘凯的事,再次让他屁股开花。
“嗯,好。”
点了点头,陈恒已经走到出木门了。
不过在木门关上之际,还有一句话飘进了屋子里,“仲权,我希望你记住,世上只有一个刘凯!我也就打你一次!”
门外,张仁与刘鹏带着几个部曲,已经牵着马匹候着了。
看着他们脸上湿漉漉的,陈恒就认命的接过马缰绳,带着对曹老大“逾期斩”的腹诽,跨上战马驰骋而去。
一路无话。
许昌,司空府对比之前,热闹了不少。
各种僚佐文书,来来往往,一脸行色匆匆。急吼吼着让陈恒赶回来的曹老大,似乎也很忙,晾了约摸一个时辰才让进房间。
“恒,见过主公。”
拱手,行礼,陈恒很自觉。
“嗯,免了吧。汝给臧霸书信写了什么?”
曹老大一点客套都没有,直接就开口了。他是在问,臧霸为什么愿意帮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