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瓒也不以为意,无视了他们。
金陵作为大梁陪都,分内外双城,秦淮河自外城穿过,向北汇入长江,内城则是坐落于玄武湖与秦淮河之间,城墙基本沿着秦淮河修建。
于承东落脚的驿站在外城聚宝山下,离着名景点雨花台不远,林府则是在内城西城。
贾瓒需要穿过穿城而过,经聚宝门出内城,再走长干桥过秦淮河抵达驿站。
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站着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百姓即便没看清来的是谁,却也不敢招惹,纷纷主动让路。
本以为这一路上没什么事,谁知才走到承恩寺附近,便有一人队人拦住了当街拦住了去路。
这让贾瓒很是意外。
莫说是在这金陵,便是在京城,也没几个有胆子敢拦他的路。
为首之人是一个白净的年轻人,身上穿的花花绿绿,活像个鹦鹉一般,却能瞧出面料很是不菲,显然不是一般人家。
即便是站在地上,他也是不老实,身子一抖一抖的,结合衣着,给人一种轻佻放荡的感觉。
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大溜,足有数十人之多。
贾瓒身后的卫队当即开始警戒,手放到了刀把上,做好随时抽刀厮杀的准备。
那年轻人站在贾瓒面前不远处,笑呵呵的俯身一礼,道:“久闻长平侯爷大名,小的对侯爷仰慕已久,早有心邀请侯爷赴宴结交一番,却一直都没那个机会,几日刚好撞见,不知侯爷能否赏脸?”
贾瓒面无表情,也未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问道:“你姓甚名谁,在何处任职?”
这般答非所问,直让那人一愣,却也未多想,笑道:“小的姓武名怀,并非是朝廷官员。”
言罢,似乎是觉得自己未讲清楚,便又补充道:“家父南京守备。”
贾瓒依然没理会他,又问道:“你可有功名在身?”
“小的并无功名”,武怀被问的莫名其妙,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道:“侯爷,小的是诚心相邀,还望侯爷赏脸。”
在大街上发生这种动静,着实让百姓们好奇,纷纷上前围观,却因为害怕引火上身,离得远远的瞧着。
贾瓒目光渐冷,阴沉的道:“既无官职,也无功名,那你就是个白丁了?拦下本侯去路,是有冤屈要本侯做主?”
“也无甚冤屈”,武怀被他搞得很是窝火,话语中夹着丝怒意道:“小的只是因为仰慕侯爷,诚心相邀,侯爷为何要这般答非所问?”
贾瓒也不接话,缓缓摇头,对身边的李南问道:“以《大梁律》,无故阻拦行军,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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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拱手道:“按律当斩。”
直到此时,武怀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侯爷……您……您这是要干什么……”
“那还等什么?”,贾瓒冷冷的道。